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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新要聞】“沉浸式”閱讀會給大腦留下啥痕跡?

發布時間:2022-11-25 16:07:41 來源:中國科學報 責任編輯:caobo

10月,美國基礎圖書出版公司(Basic Books)出版了美國埃默里大學神經經濟學杰出教授和精神病學家Gregory Berns(格雷戈里·伯恩斯)的著作The Self Delusion:The New Neuroscience of How We Invent—and Reinvent—Our Identities (本文作者譯為“自欺:關于人們如何創建和再創建自我認同的新神經科學)”。


(相關資料圖)

本書的主要觀點是,我們講給自己聽的故事和關于我們的故事,對于我們的人生都是至關重要的。

眾所周知,我們都在講述關于自己的故事。伯恩斯則認為,我們不僅在講故事,其實我們就是故事,而且我們讀的故事會改變我們的大腦。他認為,我們的自我認同不是恒定不變的,隨著大腦接收和過濾來自外部世界與內部記憶的信息并將其作為行動依據,自我認同會不斷重生。

伯恩斯汲取了來自神經科學、社會科學和精神病學的最新研究成果,告訴讀者我們的故事和自我認同都是短暫的,因此是不斷變化的。他論證說,我們會如何悅納獨特的自我,以便使生活好過些,因為此時的人生應對方案不是關注什么對我們最好,而是使悔恨最小化。

總之,本書告訴我們如何成為我們想講的故事的主角。這是一本啟發性很強的書,是賦予讀者力量的書,是充滿驚喜的書。

下面摘譯本書的一些內容,讓大家感受一下伯恩斯的敘述風格。

談到閱讀,多數人可以說出一本改變了自己思維方式的書(往往是青春期讀的一本書)。作家斯蒂芬·金舉出的一本書是威廉·戈爾丁的《蠅王》,那是他12歲時碰到的一本書。他形容說,這是他讀到的第一本“長著手的書——強有力的手,它們從書頁上伸出來,扼住我的咽喉”。

當我們說有什么改變了大腦的時候,“改變”有兩種表達方式。第一種是短暫的改變。大多數心理實驗都是圍繞短暫改變來設計的。

第二種改變是長效的變化,但這些變化較難測度。對于大腦,多數神經科學家將大腦的短暫改變解釋為瞬時信息處理而不是持久變化。例如,視覺皮質對視場中的變化作出響應,但這些響應不會持續。刺激一消失,大腦的響應也停止。對于以文學形式表現出的文化痕跡,我們真想知道是否有什么東西使大腦的結構也發生了永久變化。

接著,伯恩斯介紹了采用靜息態功能磁共振手段研究大腦的方法。

靜息態這個詞有一點用詞不當,因為靜息態網絡亦可用其他任務來擾動。在一項實驗中,學生們在備考LSAT(法學院入學考試)之前和備考用功90天之后接受了靜息態功能磁共振掃描。結果發現,用功學習之后,學生們的額頂區靜息態網絡內的聯系更強了,于是科研人員得出結論說,針對邏輯問題的強化訓練強化了這些模式。更可能的解釋是,用功的行為,尤其是日復一日、周復一周的用功學習,導致大腦自身的物理改變,這些改變一直持續到了實驗中的靜息階段。

然后,伯恩斯講述了20位志愿者連續19天閱讀小說《龐貝》并接受靜息態功能磁共振掃描的實驗。

文學將讀者沉浸在作家創造的世界里。對于許多小說,讀者在閱讀它們的時候感到自己與小說的主人公簡直是一體的。這就解釋了在志愿者閱讀小說的日子里,我們為何觀察到他們感覺運動網絡的變化。不過,很能說明問題的是,這些變化一直持續到了他們結束小說閱讀之后。非常不幸的是,我們不知道這些變化還能持續多久。

回顧那些改變了我的人生的圖書,我無法真切地回憶小說中的細節,但我能回憶起書中的人物……回過頭來看,我一定是被這些打破偶像角色的壯舉所吸引,他們對傳統的社會習俗嗤之以鼻,打造出自己獨特的旅程。他們都化入了我的自我認同,至少影響了我對自己的看法。

標簽: 自我認同 我們的故事 神經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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